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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到林羽这话，黑衣男子冷哼一声，抬了抬头，满是傲然的霸气道，“向来只有我指使别人的份儿，何人敢来指使我？！”

    他并没有否认连环杀人案的事情，显然默认下来是他做的，但是却不承认这一切背后有人指使他。

    林羽不由皱了皱眉头，有些意外，其实他是想通过这些话来激怒这黑衣男子，从这黑衣男子嘴中套出整件事背后的那个幕后主谋。

    但是听这黑衣男子桀骜的语气，似乎这一切的背后，真的没有人指使他。

    “纵然这件事你不是受人指使，但是你同样被别人利用了！”

    林羽嗤笑一声，讥讽道，“人是你杀的，到头来却被人抓住这个契机煽动舆论，将我赶出了京、城，所有的罪责全部扣在你头上，说到底，你不还是被人利用的一把刀？！”

    听着林羽的嘲讽，黑衣男子没有任何的恼怒，反倒轻轻一笑，幽幽道，“你怎么知道，不是我利用他们？！”

    林羽听到这话，脸上的笑容陡然一僵，不由皱紧了眉头。

    “你难道不知道有个词叫‘合作’吗？！”

    黑衣男子冷笑一声，说道，“我承认，其实从杀人，到将你赶出京、城，这一切，都是我们事先就计划好的，我没想到，在你们国家，你的敌人也并不少，足见你这个小兔崽子有多可恨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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