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这是什么癖好?为什么要开灯? “嗯。我就是浑蛋。”时泾州温柔地把她的手举过头顶,俯身下去,轻啄她的嘴唇,“闭上眼睛,你别看我。” 乔知意根本就没有办法正视他,或者说是没有办法正视自己在明亮的房间里,跟他做那种事。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,大有一副掩耳盗铃的意思。 她看不见,他也看不见。 时泾州见状,笑了。 这一夜,乔知意非常的矜持,她甚至想要管理好自己的表情。 但是,这男人根本就是来折磨她的,根本就控制不住。 一场情事结束后,乔知意都羞愧地钻进被窝里不肯露脸出来。 时泾州掀开被子,把她抱起来,她双手还捂着脸,别提有多娇羞了。 “我们是夫妻,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,你喜欢哪一刻的感觉,你不喜欢哪一种姿势,就是需要多交流,才知道哪些地方需要改进,哪些需要继续保持。不然,夫妻关系怎么和谐?” 乔知意听着他这长篇大论,真的是没脸就不要脸了?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,就是不搭理他。 她也很气自己,中途就真的被他给带偏了,完全跟着他的节奏,哪里还知道什么是羞耻。 “所以我建议你下一次掌握主导权,这样你也能把我的表情看在眼里。”时泾州把她抱进那个狭窄的浴室,让她的脚踩在他的脚背上,一只手搂着她的腰,一只手打开了花洒。 挤了沐浴露,搓着她的身体,还有他自己的。 乔知意觉得他是真的不要脸,在那种事情上,男人都一个样。 她现在没有精力,也不想跟他扯这些,还交流?怎么不让写个事后感呢? 一天天的,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废料。 时泾州一个人说着没趣,要不是看她累,真想再跟她好好深入交流一下。 …… 聂宇的追悼会在事发后的第二天就准备了。 他一直在国外,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朋好友,顶多就是公司和生意上的人。 乔知意和时泾州去了。 秦梦莎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,胸前别着白花,脸上没有什么血色,嘴唇也是干裂苍白的,站在那里,整个人看起来很落寞,孤寂。 前来吊唁的人她都会答礼,乔知意和时泾州一起过去的时候,她看都没有看乔知意一眼,只是平静地望着时泾州。 “节哀。”时泾州语气平淡。 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女人,今时今日,却是历经了沧桑。 秦梦莎定定地看着他,只是问了一句,“为什么没有戴口罩?” 是了,时泾州有些时候没有戴口罩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