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盯着那两个背着他说话的人,那眼珠子跟小炸弹一样,点了引子,滋啦啦地冒着火花。 “怎么了?”聂祎凡走了这么远,也能够感觉到有股危险的气息直指自己。 乔知意小声问:“只是意外吗?” 聂祎凡说:“根据目前的证据来看是。怎么了?你在怀疑什么吗?” “也不是。我就是觉得,太突然了。”乔知意现在也不敢乱说。 “撞击挺狠,完全刹不住车,是直挺挺地撞上去的。”聂祎凡说:“会有技术部门的同事再做进一步的检查。是不是意外,我们耐心等结果。” “嗯。” 乔知意准备走,聂祎凡叫住她,“你们现在怎么样了?” “反正就那样。”乔知意原本是想跟时泾州好好聊聊的,现在出了这事,也不好再聊了。 不管怎么样,人命关天。 时夫人这车祸出得也是让乔知意心里怪怪的。 “能过就过。日子嘛,过着过着就有了。”聂祎凡一副老大哥的口吻,“你俩现在这状态,还没有到过不下去的地步。有些时候只要各自往前走一步,各自退让一步,就能解决了。” “这算不算是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?”乔知意开着玩笑。 聂祎凡笑了一下,“两个人要是没那个姻缘,根本就走不到一块。月老其实给每个人都安排了一段完美的婚姻,只是婚姻里的人不懂得经营,才导致婚姻失败。还是那句话,日子过着过着就好过了。” “听进去了。”乔知意这两天确实是听到了不少关于经营婚姻的言论,细想是那么回事。 她难过的不过是自己心里的那条线,想明白了,就没有什么大不了了。 人活着,可不仅仅只是为了随心所欲。 聂祎凡没有在这里多逗留,跟他们打了招呼之后就走了。 乔知意站在一旁,也没有说话。 现在时夫人生死未卜,跟她有关系的人多少都会担心,没有心情说什么。 乔知意倒不是担心时夫人是生是死,她就是觉得车祸这事有点太蹊跷了。 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觉得时夫人的车祸没那么简单。 时泾州看着乔知意,那神不守舍的样子有点刺痛他的眼睛。 知道她跟母亲之间有恩怨,也不敢要求她在现在这种时候应该表现出悲伤难过担心的样子,但是她此时的态度在他看来,就是无所谓。 手术室的门打开,护士问:“你们谁是o型血?现在血库的血告急,我们已经联系了中心血站,但是他们那边情况也不是很乐观。现在需要有人能够提前做好准备,以防万一。” 时泾州立刻站出来,“我是。” “你是近亲,不能输。”乔知意拦下了时泾州,跟护士说:“我是o型血,以前每年都会去献血。我可以配合你去做检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