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乔知意的身体也随着关门声而抖动了一下。 她一直强压着的眼泪如决堤的海,倾泻而下。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她? 为什么要折磨她? 越想,心就越痛。 她趴在床上,呜咽痛哭。 刚才,她真的以为自己下了地狱,要接受魔鬼的折磨。 可是时泾州给她带来的痛苦,远比皮外伤来得更强烈,更痛苦。 韩零一定是听到了。 所以,她又有什么脸面再妄想那些自以为是的美好? 她又有什么资格想着韩零? 累了,倦了。 大概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,就是她的宿命吧。 次日。 乔知意没有下楼。 祥叔上楼敲门喊人,也没有回应。 到底是女主人的地方,祥叔也没敢开门进去,便给时泾州打电话。 时泾州直接甩了一句,“不用管。” 阿鬼打着哈欠,很是疲惫,“你都在我这里待一晚上了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说,还不让我去睡觉,你真的……绝了。” 被他从床上挖起来,陪他喝了一晚上的酒,连个屁也不放。 就他这熬夜的本事,怕只有鹰能跟他比一比了。 时泾州烟酒不离手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来喝酒。心里有一股气卡着,怎么也捋不顺,越积越厚,很想要打一架。 要不是看在阿鬼腿受了伤,他一定会跟他打一场。 “女人心里能装几个男人?”时泾州哑着嗓子问。 阿鬼懒懒地掀起眼皮,“你心里能装几个女人?” 时泾州瞪他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