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迁有气无力,犹如砧板上的肉,任由柳纤楚二人拿捏,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 “你倒是有骨气,但我偏偏不让你死,你知道世界上最残忍的是什么吗?”柳纤楚看着他的眼睛,冷声道,“那便是生不如死!” 路迁破罐子破摔,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,“随你们怎样吧,我今日落在你们手里,我无所谓。” 柳纤楚也不怕,从怀里拿出颗药丸,掐着他的下巴直接塞了进去。 路迁被呛得疯狂咳嗽,“你这个贱女人,你给我吃什么!” “哦,没什么,就是我研制的一种毒药,现在你是不是感觉浑身像被蚂蚁咬了一样?” 被她一说,路迁忽然感觉浑身刺痛,挠也不是,抓也不是。 “之后呢,你会感觉身上很痒,接着就会浑身溃烂,但第二天身上的皮肉又会长好,你会陷入这种痛苦之中无限循环,生不如死。” 柳纤楚说这话的时候,仿佛路迁在她的眼里就是个死人。 沈韫离听完后都感觉背脊发凉,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,生怕路迁会传染给他。 路迁又痒又疼,实在是受不了了,只能投降认输,“给我解药,只要你给我解药,我什么都说!” 柳纤楚言辞犀利,拽着他的头发质问,“说,你跟窦宽是什么关系,为什么要假扮沈韫离!” 路迁疼得不行,磕磕巴巴地和盘托出。 “因为我欠了地下钱庄的钱,窦宽答应帮我解决那部分的欠款,要求就是让我假扮沈韫离在谭家吸引你们的注意力,这样,他才能专心做自己的事。” “窦宽想做什么,说!” 路迁摇头,大口大口地喘气,“我真的不知道,估计跟地下钱庄有关系,我见他屡次进出钱庄。” 柳纤楚狐疑地看了沈韫离一眼,“地下钱庄?” “我该说的都说了,其他的真的不知道了,你可以给我解药了吧?”路迁疼得要命,只能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摇尾乞怜。 见路迁疼得喘气都困难,似乎不像是在作假,柳纤楚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他,“吃下去,不出一炷香就会解毒。” 路迁不敢迟疑,将药丸一口吞下。 两人正迟疑怎么把路迁带回去时,柳纤楚眼尖地看见前方街道火光冲天,浓烟将整个运城都笼罩其中。 “那不是钱庄的方向吗?”柳纤楚疑惑。 谭家的钱庄位于主街的街头,位置及其显眼,故此一眼就能看见。 路迁趴在地上虚弱地说,“看来,窦宽是行动了,你们要是现在过去,保不齐还能抓到他。” 沈韫离朝天空发出一枚烟火,洪波带着人瞬间出现,“王爷,王妃。” “人交给你了,把他看好了,我跟柳纤楚往钱庄看看。” 洪波踢了踢趴在地上的路迁,招呼手下拿出绳子,“王爷放心,属下肯定把他看得牢牢的。” 沈韫离走到柳纤楚跟前,背对着她,弯下身子,“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