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九月一日这一大早,李佳凝无视同样顶着猪头脸,每天依然到点就出门去打麻将的贱人后妈; 无视终于耐不住饥饿,最终无法,只得自己每顿肉疼不已的掏出私房钱,跟那骑着自行车在县城大街小巷卖大馍的河南人,买五毛两个的馒头饱腹。 因着本身私房钱就不多,多花一分钱那都是在割她的肉。 要不是这个遭瘟的弟妹不上道; 要不是个砍脑壳的侄女不懂事; 要不是那个倒霉催的小叔子迟迟不着家,她至于割肉吗,啊? 你当她存两私房钱容易呢!!! 要不是因为实在是饿的顶不住了,要不是还没有给自家小四要到学费生活费,你当她乐意这两天在这破地方遭罪呢? 面对迟迟未归的李成功,陷入焦急漫长等待中的罗兰花,不由的连带着他一起,把小叔子一家三口都给记恨上了。 哪怕就是这样了,明明她自己个来县城的时候也带了米跟菜,却宁愿让那几把菜放坏了蔫了,也不愿自己动手去收拾出厨房来做饭吃。 倒不是罗兰花懒,而是在她看来,自己要是动手收拾了厨房,哪怕就是只洗了自己要煮饭吃的锅跟碗筷,那都是帮着李敏华那死贱人干了活,减轻了死贱人的负担。 这样的事情,她怎么肯干? 她脸上的伤,眼下都还没好透呢!她罗兰花再是个农村老妇女,你当她蠢呢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