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那熟人扔下这句话扭头就跑。 “哎老赵,你说清楚老赵!” 萧子辉回过味了,那熟人早都跑的影儿都不见了。 “顾廉永做了小倌儿!奶奶的,怎么能这样!” 萧子辉顾不得回家,大步流星就往八大胡同跑。他知道那里有几家相公堂子,那浣花楼可能就在附近。 萧子辉冲进浣花楼,他在大理寺关押这些天,衣饰很不整洁,浑身还有点奇怪的味道,那大堂的人直接就过来,往外轰他:“你那是眼睛还是鱼泡啊,认识字吗?知道这是什么地方?赶紧走。” “我找顾廉永。” “哎呦,还是个识货的,顾廉永那可是大家公子,和别的小倌儿可不一样,你有银子吗?没银子玩个屁啊。” 旁边一个闲人猥琐大笑:“可不就是玩个屁,你这老屁股,跑我这找乐子来,来人给我打出去。” 萧子辉大怒:“我是他爹!” 这一声吼又迎来哄堂大笑。 且说顾廉永刚陪完一个客人,下半身鲜血淋漓,蹒跚着出来想去后厨要点水清洗一下,听到大堂里有人喊自己名字,急忙探身一看,嚎啕大哭:“侯爷,候爷救我!” 萧子辉见他嘴唇肿着,脸上涂脂抹,走路扭扭捏捏,很是生气,便问“叫我侯爷?” 顾廉永此时什么都顾不得,扑过来跪在地上抱着萧子辉的腿痛哭着:“爹!爹,求爹救我出去,我实在受不了了。” 萧子辉问:“我要给他赎身,给个数,多少银子。” 顾廉永这才坐到地上松口气,忽然又嗷的一声跳起来,他屁股疼。 ...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