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宋哲元把信递给张樾亭让他们互相传看,宋哲元叹道“糙他小鬼子的娘滴,这些日本人到底是什么意思?这次居然邀请我去日本搞什么视察学习?前段时间的铁矿事情我们和他们还一直没有最后解决呢,他们这次又是想搞什么?” 张樾亭想了想说道“依我看,这个日本人无外乎三个意思,一是想让我们看看他们的实力,想吓趴我们,好不战而屈人之兵,第二便是想试探我们对他们的态度,毕竟现在我们两边看上去还是和平相处的,如果我们不去,他们肯定会看出我们实际上和他们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。第三么,就是想拿军长做人质,到时候万一有事,可以利用军长来威胁我们。” 冯治安外号冯迷糊,对外宽以待人,但在大是大非上却不迷糊,冯治安激动的说道“军长绝对不可以去,不说别的,万一军长这一去,日本人在国内造谣军长在日本投靠了鬼子,再和那个白脸的曹操一样,挟天子以令诸侯,用军长的名义命令我们,我们该怎么办?” 张自忠因为练兵严谨,常有新兵进他的练兵营一定会被扒一层皮的说法,所以外号张扒皮。也说道“对,军长绝对不可以去,日本人都是不讲仁义道德的,我们冒不起这个风险。” 宋哲元叹道“我又怎么不知道呢,但是你们看看,最近那个日本人是不断的调兵遣将啊,问他们么,他们只说是换防,我们要是现在拒绝,万一日本人以此为借口打了过来,我们二十九军这个大好局面怎么办?” 张樾亭看了看信说道“要不这样,我们就来学一学司马懿,装病好啦。” 宋哲元看了看张樾亭说道“装病——这倒也是个办法,但是他们来人看望我怎么办呢?” 张自忠这时说道“这样吧,我代替军长去一次日本就是了,这样也可以堵住那些小鬼子的嘴巴。” 宋哲元叹了口气拍了拍张自忠说道“那就委屈你了,唉——都是因为我们没实力啊。” 田代皖一郎看到宋哲元的回信,哼了一声说道“这个宋哲元,给脸不要脸,看来此人对于帝国的道路还是一个阻碍啊,难道北平的风月还没有把他的骨头吹软么?” 下首的香月清司点点头“我看我们还是应该给他们一点压力看看,支那人都是贱骨头,欺软怕硬,只要让他们知道,虽然现在是在讲什么佐藤外交,但是并不代表我们大日本帝国已经没有脾气了。” 田代皖一郎点点头说道“等那个张自忠带队去日本后,就派军队在北平附近开始军事演习吧,这样一软一硬,我看宋哲元会是一个聪明人的。” ——上海在一家日本人开的餐厅里,三个人正在品尝茶水。 “也就是说,蒋中介对和红党联合的心思是谁也改不了的了?要知道相比白党,红党在对帝国方面可是更加的强硬啊。”说话的这个人是川樾茂,日本驻华大使。 “唉,委员长是真的老了,越来越糊涂了。如今世界大局是白种人强,黄种人弱,而黄种人中最强大的就是你们大日本帝国了,我们民国就是应该尾随与日本才会有出路的啊,如今蒋委员长一心和红党勾结,我很担心我们民国的未来啊。”说这话的是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国人,此人正是黄浚黄浚字哲维,号秋岳,福建闽侯人,出身书香世家。1916年,黄浚赴日本就读早稻田大学。黄浚不仅通晓日文,而且熟悉日本的风土人情,内心十分崇尚日本文化。学成回国后,黄浚先与林白水办了一段报纸,后进北洋政府当了一段时间的职员。北洋政府垮台后,他通过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的关系到南京国民政府任职。因林森与黄浚是同乡,遂将其调任行政院任秘书主任。他利用这个官职一直可以接触民国的很多机密,后被发展为日本在民国心脏的一个大间谍。 “哼,要是所有人都像秋岳先生一样识得大体的话,我们中日之间哪里会有这么多的纷争呢。”这第三个人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,二十多岁的年纪,长得是分外明媚动人,穿着和服的她每动一下,不时透露出来才春光都把黄浚的眼睛吸引了过去。这人在中国长大,却叫住日本名字——南造云子。 不得不说南造云子这个名字其实是很有寓意的,在日语中南造云子的发音极为变扭,而且云在日语读名时和蜘蛛、粪便相似,所以这个名字其实是生造出来的。南造一词的意思就是这个了。她的真实名字却是谁也不知道,可以说是日本最神秘的间谍了。 川樾茂闻了闻茶香说道“现在东京方面对佐藤外交的异议很大,很多人都在说你们中国人对我们日本人成见太深,而且现在又有了红色倾向,恐怕我们日本一片和平共处的诚意会被你们的蒋委员长忽视啊。” 黄浚点点头说道“那些红色乱党天天在报纸舆论上叫着统一抗日,哼,我看他们就是想天下大乱然后浑水摸鱼,这些俄国人的走狗,汉奸,委员长是混了头了,才不和大日本帝国合作,唉,十年发展到现在连你们日本工业的十分之一都不到,我看啊,真不如让你们日本人进来给我们当家做主,只有伟大的大和民族的领导,我们中国才有希望啊。” 川樾茂听的大赞道“的确如此啊,说到底还是红党的错,我看我们一定要破坏红白合作,否则对帝国太不利了。” 南造云子媚笑道“这容易啊,我们可以这般这般,红党一定会怀疑白党的,其实红白两党内部有大量人对红白合作不满,我们这么做,红白一定开战。” 川樾茂拍手道“好好好,不知道云子小姐是否有合适的人手呢?” 南造云子说道“我在上海认识了一个年轻人叫头山阁明的,我看他不错。” 川樾茂点头道“那你去安排吧,对了,秋岳先生,孔祥熙去英国真的只是参加英王乔治六世的加冕典礼?” 黄浚点头道“是的,我是亲眼看到孔祥熙一行前往上海坐轮船走的。” 川樾茂思考道“这样的话,大岛君传来的消息应该是错误的,嗯,好,多谢秋岳先生对帝国的帮助,帝国必定不会忘记我们的朋友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