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胡赤儿见牛辅若有所思,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作用了,趁机说道:“一人智短,众人计长,末将有一计,愿意姑且一试,将军且听之,韩暹据于雄关,但苦于人马不足,虽然不知道他的人马都去做了什么,但有一dian可以肯定,必定不在此处,将军何妨派出一支兵马,装作是韩暹归来的人马,或者赵云的人马也是可以的,只说来救,为防韩暹起疑心,不必前去叫关,单在关下诈做与将军人马厮杀,韩暹便是再有能耐,也未必能一层伪装,何况他此时又是计议未定,没有主意呢?彼时就算人马有误伤,也比白白死于我西凉男儿不擅长的攻关要来得好,将军以为何如?” 牛辅听罢大笑,也不同意,也不反对,一跃而从鼓车之上跳下来,一脚就踹在了胡赤儿的身上,霍地一声,从副将王方身上拔出佩剑来,一下就抵在了胡赤儿的心口之上,脸上表情也是不怒不喜,口中悠悠道:“你小子是不是现在十分得意,以为自己这条计策比我刚才的伏兵计策要高明无数倍?” 胡赤儿盯着自己心口这把剑,紧张得连呼吸都忘记了,吞吞吐吐道:“将军想多了,末将并没有那样的意思!” 王方等副将也通通跪下:“将军刀下留人,胡赤儿将军一直随同将军不避白刃,轻伤不下战场,若杀胡赤儿将军,岂不是自折股肱?” 牛辅眼中凌厉的杀机一闪而过,随后目光迅速变得温和,一把丢开了长剑,呵呵笑着将胡赤儿给扶了起来,一面笑一面道:“都一个个的这么紧张做什么?我何时说过要杀这小子了?他提出这么厉害的计谋,我牛辅高兴都还来不及,怎么会忍心杀之呢?这说到哪里也说不过去啊!” 说着牛辅大力地拍着胡赤儿的肩膀佯怒道:“你小子也真是的,有这么好的计谋也不早一些说出来,非等着我死伤两千人了才提出来,说,你小子是不是诚心的?” 胡赤儿这才反应过来,他揉着被牛辅踹得还隐隐发疼的胸口,尴尬地挠着头讪笑道:“末将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个计策,所以才冒昧说了出来,末将又不是李儒贾诩二位军师那样的智囊大才,脑子里随时都会有千百条锦囊妙计,将军这话实在是太折煞末将了。 ” 他口中虽然这样说,其实也是知道牛辅之所以动怒,是因为嫉恨自己没有能事先想出这样好的计策来,自古以来,属下只有乖乖听从主将命令认真执行的道理,出谋划策是谋士们做的事情,一个副将若是表现得比主将还要聪明,那就是要离死期不远了,除非这个主将是个白痴,或者十分大度。 显然牛辅可不属于这两种人之中的任何一种,他与徐荣尚且水火不容,何况是胆敢对作战计划指手画脚的手下呢? 胡赤儿在心中暗暗叹一口气,若是这个计策失败了倒好,证明他是无能的,但若是成功了,只怕万一成功,牛辅就会因为面子上过不去而嫉恨自己,要的时候,得换个人伺候才行。 牛辅可不知道现在胡赤儿心理的想法,他还以为刚才的那一通虚张声势会让胡赤儿认识自己的身份地位,浑然不知此时起胡赤儿就已经对他起了杀机,他吩咐道:“胡赤儿的计策给我提了醒,这样,就由他来假扮赵云,麻痹韩暹本人,他既然受了高燚节制,听到赵云来救的消息不可能不开门相迎,那个时候便是我军趁机夺关的大好机会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