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百四十八章 夜探-《霸血枭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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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家,家大业大,不只是在江南,在西北,西南府,都有他们的身影,都有他们的基业,柳伐猜的不错,萧家真的算是老古董了,他们在西南,待了整整八百载,他们为了一个誓言,离开了帝京,来到了这江南,他们因江南而胜,江南,也同样因他们而繁,只是一直没有人知道,他们的来li,他们潜藏在深处的秘密,只是就这么一个家族,也有他们所担忧的问题。

    不夸张的说,他在江南可以呼风唤雨,他只要一句话,便能在这荆楚大地上拉起一支数十万人的军队,也是因为这样,他们也受到很多皇家的约束与猜忌,面对那些猜忌,他们能做的,只有韬光养晦,只有默默无闻,只能选ze不争!

    “家主,有人闯进来了!”

    就在他为之烦恼的时候,突然他的面前又多了一个人,同样是一身黑衣,只是却又是另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“退下吧,这种小事,还需要向我汇报吗?”

    萧廷很不悦,他皱了皱眉,呵退了这人,随即又开始烦恼,他要比常人考lu的更多,每一步,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,不得不小心。

    柳伐还没有意识到,他们已经被发现了,只是他不曾后退,还是朝着东远阁逼近,近了,已经很近了,再有一丈多远的距离,便可以看到东远阁中的建筑了。

    幽静的水面上多了一些涟漪,在这个深夜里,根本就不引人注yi,当然不注yi的这些人,也只是普通人罢了。

    作为萧家的家主,他的身自然不是那么容易近的,很多人都想萧廷死,可是萧廷却从来都活的很风光,因为,他有一些不见阳光的影子。

    “滴……”

    一滴水珠溅射在冰冷的台阶上,柳伐已然出水,这里的水,很是冰冷,不知为何,在这么炎热的季节,却有这么冰冷的一池水。

    “咳……”

    就在柳伐抬起头的那一瞬间,他愣住了,他听到了一声轻咳,很显然,这声轻咳却又不是来自寒举,他心中一寒,突然有些后悔,此时此刻,他才真正想起来,这里是萧家,是江南第一世家家主所在的地方,他,有些莽撞了。

    “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!”

    还不待柳伐退却,已经有一盏灯笼亮起,在柳伐的面前,一个垂着眼睑的老人微xiao的看着他,深深的皱纹似乎在述说着他的年轮。

    柳伐很疑惑,这么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,声音却有着与他年龄相异的雄浑,他的眼里满是慈祥,只是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将军小心!”

    寒举听到这个声音之后,寒毛都竖了起来,从眼前的这个老人身上,他感觉不到一点呼吸的迹象,就如同一个死人一般,连一点呼吸都没有。

    既然已经被发觉,柳伐也不想去躲,有些事情,不是想躲,就能躲得了的,他不想无功而返,他想见一见那个所谓的萧家家主,即便是不能为他解除疑惑,他也要知道,大理世子的来意。

    这些,就应该是萧家家主义不容辞为柳伐解决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深夜拜访,实在愧疚,不过,某是想见一面萧家主,不知道可不可以!”

    柳伐拍拍寒举的肩,大步走了出来,他抱抱拳,难得脸上露出一个笑容,既然已经被发现,索性大大方方的站出来。

    “家主繁忙,实在是难以抽身,不过老夫可以代家主好好招待一下二位,请!”

    那老人脸上的笑容愈发深刻了,如同一朵菊花一般,抖动着皱纹,话音一落,那老人已然伸出手,轻轻的朝着柳伐抓来。

    “将军小心!”

    不待寒举提醒,柳伐心头就是一紧,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,这个如同活死人一般的存在实在是让他感觉到有些心悸,这个老人,不简单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插手!”

    就在这老人抓来的一瞬间,柳伐身子一抖,随即就是后退了一步,他淡淡的对身后的寒举说了一声,随即又站住了,那老人一手持着一盏灯笼,只是伸展着他的另一只手,而令柳伐感到恐惧的是,他的那盏灯笼,始zhong就没有动过一下。

    那个醒目的萧字一直都在他的眼前,没有动过。

    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,这个老人实在是刁钻古怪,他只是动一只手,另一只掌灯的手如同僵住了一般,一动不动,那昏黄的灯光下,柳伐看到了那老人如同鹰爪一般的手掌,骨瘦如柴。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柳伐冷哼一声,渊刀已在手中。

    久久没有出动的渊刀,时隔半年,它再一次动了,出鞘有如龙吟般嚣张,甚至是那老人,都是眼中闪过一丝厉芒,由衷的叹道:“好刀!”

    虽是赞叹,只是他的手却没有停下,再好的刀若是用来杀自己,都不值得去赞美,除非,能夺到自己的手中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那老人的手不依不饶,如同一条章鱼一般,紧紧的朝着柳伐贴来,柳伐嘴角一动,随即悠悠的道:“打扰了!”

    说着渊刀带着寒芒就朝着那老人斩过去,他没有杀他的心,但是他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,狮子搏兔尚需全力,更不用说,眼前的这老人根本就是一头沉睡的老虎,他比柳伐想xiang的,还要可怕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高手,他是保护萧廷的,保护了二十年,他始zhong活着,萧廷也活着,能受的伤他基本上都受过,只是近十年里,他已经很少受过伤了。

    有些痛苦,受一次也就是了!

    “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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